今天最后一次晚查房结束,我坐在大办公室等待一次长达整个学期的下班。师哥难得敲完了仿佛无穷无尽的病历,一起走出科室的时候,老师还在给家属交代明天的手术。临走前我看着病房长长的走廊,很轻易地舍不得起来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