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没有那把刀,躺下的就会是我,倘若再退一步,如果那天我能早起一点就好了,那样就不会去食堂了,也就不会遇到他,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。”躺在少管所里的陈泗翰总这样想,漫漫八年以来,这样徒劳的幻想,曾成